回归（五）

的用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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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解释已经晚了，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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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谨陷入了呆若木鸡的静止状态里，半晌后满脸问号地看向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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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心说不好,这两天光顾着给柯谨解释“那些报道都是胡扯淡,实习生是假的，潜规则是假的”,偏偏忘了告诉他“院长跟顾晏在一起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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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懵别懵,回去细说,你先做一做心理准备。反正我知道肯定是顾先动的手。”小少爷捂着收音话筒偷偷安抚柯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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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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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燕绥之没好气地说：“什么顾晏先动的手？你捂着我就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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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乔刷地收手，拉回正题：“对了院长，这个一级律师预评怎么来得这么突然？以前也都是提前一天通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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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燕绥之说，“不过并不突然，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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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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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那些抹黑顾晏的报道只是随便挑一天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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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索了片刻，又“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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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点掐的……我说这么今天一天怎么这么老实，之前搅浑水的网站都安安分分没有继续轮顾晏的事。本来以为是被院长您的消息给盖住了，顾不上。现在一想，根本就是故意不提。”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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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些网站继续把顾晏的事拎出来说，反而是帮了顾晏一把。因为实习生的真正身份已经众所周知了，要再提什么潜规则、非正常关系，不用顾晏开口，自然会有无数人替他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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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它们非常聪明，造完话题，一见势头不对立刻缩了回去。这样一来，没有了争论的战场，自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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