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四）

的已经不记得了，而在我能记起来的那些里，上一次这样餐后折叠除菌纸的人……叫李·康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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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脸色均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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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个令我困扰了很久的当事人。”柯谨说，“不过你们不用这样担心地看我，我已经不是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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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柯谨确实没有特别明显的情绪变化，燕绥之这才开始顺着这条线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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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真正见过那位清道夫，但从各种线索中能提炼出对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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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清道夫本质是自卑的，从小辗转于福利院和孤儿院的经历，对他而言是一种……屈辱的经历。但他并不是厌恶孤儿院或福利院本身，而是认为那种生活是卑下的，他厌恶卑下。所以他才会坦然接受“清道夫”这样的身份，因为手里握着别人生死的时候，他会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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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燕绥之不认为清道夫会保留什么孤儿院的习惯，但听了柯谨的话，他又改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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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位护工说“这是绅士的高品格的礼仪”，而以清道夫的性格，他很可能会因为这句话，始终保持着这个习惯，不管他变换多少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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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惊疑不定地问：“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有的都有了，就差……那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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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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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握有的证据和线索，几乎能串成一条完整的链了，如果能把清道夫也收进来，那就可以提交一切，坐等天理昭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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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沉吟思索的时候，一旁的赫西有点赧然地举了手：“我……我拍过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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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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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个年轻的助理记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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