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审（四）

别的反应，至少刚才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怀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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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基本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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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教授给自己刚才的表现很不要脸地打了90分，除了演技略欠火候，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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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越是遮遮掩掩，战战兢兢，越是容易让人怀疑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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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干脆坦然一点，理直气壮到某种程度，对方可能再怀疑都不好意思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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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和顾晏两人一前一后出了7号庭，在特殊通道的出口处碰上了约书亚·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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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状态很差，始终低着头，有些过度恍惚。在他身后，两名管教正和法院的司法警察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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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到站了。”燕绥之冲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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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直到身后的管教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惊醒一般抬起头来，翠绿色的眼睛瞪着燕绥之看了一会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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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没好气第地回头跟顾晏说：“看来真在梦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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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很久了，你怎么走得这么慢？”顾晏瞥了一眼那两位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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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达勒看起来依然颓丧，他自嘲一笑，哑着嗓子低声说：“好吧，又结束了，我又要回那个该死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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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和顾晏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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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是真在庭上睡着了吧？”燕绥之没好气道：“保释被准许了，你回什么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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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哼了一声算是应答，“我就知道我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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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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