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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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还是有区别的，非审查考核期间的院长至少会笑，而且总带着笑，看起来是个非常亲切优雅的人。顾律师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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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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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你去看看前两年的审查成绩，冷静一下再说院长亲不亲切。其实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每次评分季院长都能有那么高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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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怎么？你以前给他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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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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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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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莉达：好，一学院的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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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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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阮野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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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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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两个二百五一唱一和还挺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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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群组聊天内容对于燕绥之来说还挺新鲜，这种纯粹的学生式的聊天他有很多年没见过了，上一次搅和在里头还是他自己刚毕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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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加入，只是用看戏剧的心态翘着嘴角旁观了一会儿，便收起了全息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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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妆容精致的店员恰到好处地掐着时间走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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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熟门熟路地挑了两件衬衫，正要转身，就听见一个低沉的不含情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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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一回头，看见了顾晏的脸，没好气道：“你鬼鬼祟祟在后面干什么？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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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走进店里的顾大律师：“……你在这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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