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已趴在床上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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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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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尼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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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中刚用手一碰,杨长突然脖子往上一抬,喊了一声就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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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三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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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令侄脉搏强劲有力,不愧是熬过瘟疫的人,命可真够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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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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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疮药继续敷,我给开两剂药煎好内服,休息几天就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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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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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把郎中送到门外,其妻卢氏拉拽他的衣襟,怯生生问:“三郎真的没事?下午他吐了好几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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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都说没事,你瞎担心作甚?应该吐的淤血,等会杀只鸡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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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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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感叹侄儿命硬,寻思自己吃下那二十棍,就算不死也要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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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的命其实不硬,郎中没到就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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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声叫唤,是另一个时空的灵魂,猝死后穿越在杨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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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痛醒,已是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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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杨长以为是职业病,是久坐引起的腰背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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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疼痛的滋味,与久坐的痛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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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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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视线里,环境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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