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起了神智已经有些模糊的刘文动,把他扶回到了板凳上。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干吧。”
这是刘文动那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刘文动是带着憋屈和不服来的,这一点王一凡一眼就看了出来。
堂堂军区卫戍部队英雄连的模范连长,居然在转业时被分配到了一个破产国企里当个看门护院的门卫,月薪还不到1000块钱,五险一金一个都没捞到,就连合同都是和一个劳务派遣公司签的,连个国企编制都不算,这不就是人们嘴里常说的临时工嘛!
对刘文动来说,这种待遇就是一种侮辱,更是一种讽刺。
比刘文动表现和技能差得多的一个普通小兵,就因为老爹是当地人武部的小头头,关系广路子野,退伍后就给他在警察局混了个巡警的职位,听说很快就要转成正式的公务员编制了。
可刘文动呢?一不会交朋友处关系,二没有那么神通广大的爹,对于这个从农村里出来的苦孩子来说,每天拼命练习各种军事技能,把自己练得比铁还硬比钢还强才是他最喜欢干的事。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他所擅长的那些特种技能在这里根本就没人欣赏,也找不到地方能用得上。
于是,刘文动只能选择离开,哪怕是以后没饭吃了,也绝对不能给那身曾经的松枝鸀军服和一杠两星的中尉肩章丢人。
听完了刘文动的讲述,王一凡没有说什么,只是理解地拍了拍刘文动那宽厚结实的肩膀。
不过,第二天平安酒店的招聘大桌前坐着的,就换成了那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的刘文动了,他的胸口上挂了一个很别致的银色长条胸牌,在明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保安部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