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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江子鲤笑了一声,“我赚钱就是为了养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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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候没心没肺地顺口说:“还得攒老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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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了很久,江子鲤想旁敲侧击打听夏景的消息,焦候是个没防备的,一套就全说了:“听说他没辜负当年谁都羡慕的脑子,还在搞学术,这两年好像去了南边,很久没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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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鲤一听,知道他们之间或许断断续续还有联系,只有自己这边才是真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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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人看到他回拨过去的电话和发过去的微信,却置之不理,是因为彻底放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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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鲤垂着眼,焦候意识到自己又戳了人家伤心事,懊恼的不行,不敢再和他多说夏景的事,甚至连夏景新换了微信和手机号都忘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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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天气还早,江子鲤和焦候在饭店门口分道扬镳。他举着手机扫了一眼时间,随手叫了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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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等他上来,才操着口正宗的北城口音问:“去哪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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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鲤垂眼沉默了一阵,开口:“西山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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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开的那天,空气也是这样湿漉漉的,好像包含着看不见的水汽,沉闷地压着人心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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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顶着所有人的目光一点点捡起地上乱七八糟的礼盒,塞进他早已放弃的父亲手里,一句话没说,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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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们窃窃私语事和男人隐约的叫嚷从门外传来,却听不真切。夏景的耳膜嗡嗡作响,他靠着门站了很久,最终无力支撑似的,慢慢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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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他按照之前的计划,依然每天备教案和去半个北城外的教室上课,在熊孩子吱哇乱叫的课堂,他没有露出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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