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一转眼的功夫,教官就来和他们辞行了。
哦,夏景不算,军训第三天总教官来选拔国旗队,一眼看上他的身高,把他给拔走了。
然而军训苦是苦,休息时插科打诨也不可谓不开心。班里有许多人这是第一次离开家住这么久的校,朝夕相处中,和舍友结下了不可分割的革命友谊。
按教官的话说,一大帮半大小子,哭的跟什么似的,净丢人。
他听周围同学哭哭啼啼的时候,在抬头看云。
焦候心里莫名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
就在焦候想开口叫人的时候,那边的夏景结束了尖刀连的教官辞行训话,往他们班所在的连队走来。
具体表现为江子鲤看起来动作非常僵硬地往其他地方左顾右盼,但就是不看夏景。
于是他哈哈哈大笑三声引起那边两个人的注意,一把拉着刘佳峰跑过去,故意问江子鲤:“栗子,你在看啥呢?”
“我靠,”刘佳峰愤愤指天,“军训结束才下雨,老天爷你对我也太狠了!!”
随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大臂一挥,将夏景和江子鲤也一起扭进了怀里。
相比起来,夏景的反应就平淡多了:“你踩到我了。”
他们从操场回到教室的时候,江子鲤还在偷偷摸摸的拿手机看天气预报。
江子鲤翻了好一会天气预报,才终于从手机里分出神来,问焦候:“如果下雨,篮球场是不是就不开了。”
江子鲤:“哦……”
“没事,”江子鲤随意一摆手,“我就随便问问。”
焦候有意想要江子鲤和夏景的关系缓和点,拉着刘佳峰直奔前面的座位,把后面的两个紧挨着的位置让给了他俩。
他话还没说完,夏景已经自己坐在了靠走廊的位置,表情看起来十分正常,一点也没有他们两个应该还有陈年旧仇的自觉。
江子鲤不尴不尬地站了几秒,又墩的坐下。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狠狠一闭眼。
你看人家夏景,坦坦荡荡的,一点也不介意,刚刚还主动搭话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面上看,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同学们嘈杂起来,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说自己晒黑了,有说食堂难吃,还有说每天不仅要早起还要叠豆腐块,简直是对人精神和生理的双重打击。
她说:“知道军训苦是好事,七天训练下来大家都有或多或少的成长,也应该适应一点高中生活了吧?”
班里哀嚎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