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痛,低声说,“我感到能和你说说话,很开心!我几次约你,只是想多和你说上几句话……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得走了。”
白玉乾回到家,感到手疼得钻心,叫白玉坤请来郝医生,挂上了吊针。
郝医生走后,白玉坤看着白玉乾涂有药的伤口说:
“大哥,你怎么这么心狠?”
“不心狠如何打得动秋明月的心?张感呢?”
“他回去了。张感是全镇有名的恶霸,大哥,我不明白你怎么能交上他?”
“张感这个人,你不了解。他老婆气他吃喝嫖赌跑了。他虽是街霸,但头脑简单,不会聚财,家里穷得叮当响。他重义气,好戴高帽。只要你有实力,肯对他示弱,奉承他,他就恨不得将心都掏给你吃,像狗一样,你指哪儿,他就咬哪儿。上次,我请他喝了顿酒,他自然就帮我的忙了。”
百花镇一年一度的庙会开始了,桃花小学放假一天。
白玉乾换上新白衬衫和新深蓝色裤子,打上蓝色斜条领带,在镜子前照照,感到黑皮鞋还不够亮,又用布蹭了蹭,去约秋明月逛庙会。
白玉乾刚出一队,见秋明月和赵礼规正并肩而来,心里很不舒服,想调转自行车车头走开。这时,秋明月已经看见他了:
“白玉乾,我们一块儿看庙会吧!”
“啊……好吧!”
百花镇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街道两边,摆满了小摊儿。卖气球的,卖冰棍儿的,卖糖葫芦的,卖风筝的等等,琳琅满目。算卦的,叼签的,套圈的,看相的,应有尽有。电影院吆喝声不断,马戏团叫嚷不停。
白玉乾买了三串糖葫芦,给秋明月和赵礼规各一串,自己留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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