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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如果是一个人还好，是两个人都在的话，那也不知道叫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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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洋洋很聪明：虽然两个人都是妈妈，虽然没有具体分出来，但是两人都在场的时候，洋洋会精准地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那个妈妈，然后扑到她的怀里面去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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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确实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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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洋洋走过来说“什么”，这让两个人都觉得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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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好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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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不明白，顾奕西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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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盯着苏观，又尽力地吐出了两个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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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一头雾水：“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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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啊，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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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奕西皱眉，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一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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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洋洋已经聪明到这种地步了，知道她俩在谈论称呼的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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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依然是鼓着一双大眼睛，这次一字一顿地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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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多的小萌娃说话就是如此，而洋洋这次的发音还格外标准、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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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顾奕西面面相觑，都不理解洋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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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在说什么？”苏观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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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奕西也摇着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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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旧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洋洋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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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洋洋看两个妈妈一个都不理她，也生起气来了，“妈——妈——做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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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不开心了，走到了苏观的身边，去抓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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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滚的小手握上来，苏观直接没有力气反抗，任由洋洋捏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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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什么？洋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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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做的，什么。”洋洋不开心，眼睛鼓得大大的，就像是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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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疑惑到快要抓破头了：“妈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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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奕西皱着眉，心里面已经有了或多或少的猜测，不过她还不太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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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呜哇”了一声，又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开关处——那柜灯的开关很低——然后一把将灯光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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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木柜子立刻显现出了温暖的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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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茫然地看着洋洋的一举一动，洋洋“啪嗒”一声关掉灯后，还说道：“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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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顾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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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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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顾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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