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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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于这位患者转院前后选择的医院,论起治疗腺体这事,都在国内数一数二了,上家束手无策的事情,她们也不一定能够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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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位病人家底厚实,供得起各种设备高昂的使用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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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维持生命,但是治不好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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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医院的医生彼此心照不宣,这位病人的后半生说不定就要在病床上面度过,做个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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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当初将这个可能与病人家属说了,家属反应激烈,豪言说不会放弃自己的女儿,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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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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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只能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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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周沁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等着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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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尽管她的身体每况愈下,但是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她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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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事呢?一切都应该在她的掌握之中才对:找到自己的亲生妈妈,进入苏家,生病,换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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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顺利,不可能到了最后一步就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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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让文周沁心里愈发冷的,还是她无休无止地辗转:从普通病房到ICU,从手术台下来又要回病房躺着,还有数不清的大型机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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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意识模模糊糊的时候,有人说要推她离开,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结果实际上是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医院,然后重复之前的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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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的各项检查都出了问题,身体器官的每项功能都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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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老、最后逐渐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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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居住的地方,大机器还是没有忘记陪在她的身边,文周沁只能在间或的睁眼闭眼间有一点理智,幻想自己本该健康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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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苏雅瑛来看她,她告诉苏雅瑛,说自己在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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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西西弗斯所受的苦难那样,一遍又一遍,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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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会治好我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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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瑛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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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雅瑛去问移植器官配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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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女士,我很能理解您对孩子的关照之情。”医生安抚情绪激动的苏雅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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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瑛并不能平静下来,说:“我和她是母女关系,她就不能用我的腺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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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气氛缓和了一瞬,医生戴着口罩,只余下的两只眼睛竟然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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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您是不是忘记了您是一位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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