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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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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俩刚刚在说什么小话呢？”方今越笑眯眯地问后来才跟上的两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这个老年人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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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便说：“您也知道您是长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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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有了媳妇忘记妈就是这样的，算了。我知道我老了，那你们不告诉就是了。”说完，方今越还爽朗地大笑起来，让她们两个人跟上，苏雅瑛还在前面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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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间的对话自然，似乎完全没什么毛病；而且方今越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顾奕西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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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观的描述中，方今越也是个和蔼可亲的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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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正是“违背常理”，人才会反复不停地去说服自己。可是，事情也确实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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