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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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翻腾、燃烧。这是她记事以来就会忍受的痛苦——别人都是分化之后,遇上易感期发热期才会有这种症状,可惜她不是。
她从一开始就有,从小就有。
在那个弥漫着咸湿海风的地方,在她还完完整整拥有两位妈妈的时候,她就会忍受这种难忍的痛苦。
一次不行,那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次数多了,也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了。
闭上眼,等到针剂进入的那一刻,她仿佛还能看到滋滋作响的灯泡旁边飞舞的小虫、感受到咸湿的海风、听见作响的窗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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