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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还在劝解：“女士，这是我们义名医院特制的口罩。在我们医院环境下，能够最大程度隔绝信息素间的互相干扰。如果您不戴口罩的话，极有可能其她患者信息素影响，从而提前进入易感期或者发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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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捏着口罩，正思索着自己要不要戴时，顾奕西却发话了：“是啊，很有可能受别人信息素影响，从而提前进入发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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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浅，像是不带任何感情的提醒、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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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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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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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说这句话就算了，顾奕西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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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不知道，她顾奕西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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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观自知理亏，副驾驶上坐了一个女同事是她的原罪，Beta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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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相当利索，一气呵成拆开包装给自己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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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规规矩矩戴好口罩，抬眸去望顾奕西时，后者不知何时早就转身过去，只留下一个清绝出尘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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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没能看见顾奕西唇畔扬起的浅淡弯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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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顾奕西本人也后知后觉，她庆幸自己转身快，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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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后面的人也会乖乖听话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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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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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奕西似乎是什么贵宾，苏观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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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像寻常人那样挂号，而是直接进了一个单独的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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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很快又带着苏观七拐八折，到了一处专用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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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知道渣受地位超绝手段不凡，看见这一幕，苏观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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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进门的时候护士给了她一个口罩，口罩之下她怎么惊愕地张大嘴巴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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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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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观脑海中不由得又出现了顾奕西刚刚脸上那一副好整以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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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O就是渣O，绝对不可能转性。她一定是想到什么新的取乐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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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奕西毕竟是畸形小说《绝世好A养成指南》的女主O，不癫怎么可能当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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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专用电梯很小，似乎专供人上下行，完全容不下一辆推车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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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恰恰就是这种逼仄的环境，只要有一点点气味就会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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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细雪般的暗香再度席卷而来，充盈鼻尖，漫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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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甜诱人，苏观第一次觉得自己后颈的腺体有了发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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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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