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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用力拉住引导者，大声问：“我在问你，清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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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者终于直视着方洁的双眼，用低沉的声音说：“忘了她吧，这也是她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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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胡话？灵魂剥夺进行得怎么样了？我记得她之前……她现在还在侦探社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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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我让你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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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直到后背贴到了墙上，她才慢慢蹲下去，将头埋在双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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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咽着问：“是不是灵魂剥离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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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者蹲在她面前，回忆着自己曾经看到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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