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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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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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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知道他们不是故意抛弃我，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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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眼中泛起泪光，她低下头，用喝水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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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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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快吃吧，菜都已经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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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如果可以脱离诅咒，之后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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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诅咒？应该不可能了。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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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周清雅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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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几乎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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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周清雅问方洁：“姐姐，如果你脱离了诅咒，但是我不在了，你……准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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