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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来这里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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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问：“你找到她的死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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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不着急，还有那么多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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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昨天明明就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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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那是昨天。人都会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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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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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已经不想理池凉了，池凉也坐在她旁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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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地看着周清雅翻看文件，看着她做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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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多久，周清雅才惊觉，池凉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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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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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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