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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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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也别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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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惘见她不说话，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她望着窗外的雪景，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嗤笑道：“都在这个圈子里呆这么多年了，还抱着敏感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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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茗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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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说什么时，却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她哎了一声，下意识的去扶被撞在地上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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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扎着马尾，戴着实习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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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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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抱着相机朝杨茗鞠了一躬，小脸上都是被人群挤出来的汗水，“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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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惘那边敏锐地：“怎么了？你那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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