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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还记得当时姜灵和你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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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知故顿时想起了那天在恩佛山下的酒店里发生的事——她勒令苏惘不许再查以后，又问了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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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灵只说既然你都说往事不可追了，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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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姜灵便离开了，没再告诉竹知故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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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也没和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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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知故凉丝丝的看着苏惘，“我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你和她串通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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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惘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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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为什么你又要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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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知故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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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姜灵找到了一张照片，”苏惘叹道：“照片上我妈妈给你所在的福利院捐了一点款，然后牵着你的手，被当时的院长拍了一张照片，说是为了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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