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酸味熏得他们眼睛通红,对于嗅觉敏锐的马来说,即使这些醋水被雨水稀释,但这么浓烈的刺激性气味已经足够让他们感到烦躁不安,进而做出一些过激的反应。
守军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一时动作飞快,又斩落了几十人马。
云奚在马匹烦躁的嘶鸣中拉紧缰绳,深深的看了一眼城墙上模糊的银甲身影,高声喝道:“撤退!”
……
“钱虎竟能听话的在城墙根埋伏?”褚茗见了云奚等人狼狈的形容,不由讶然:“而且以他的脾气,追你们这几百残兵败将,居然止步在城外三里,这肯定是有人提前给他下了命令。”
“这新的守将是谁,好生厉害,竟让钱虎这么令行禁止?”
“不知。”云奚目光冷然:“他站在城墙上,我只能看清他似乎穿了一身银甲,其余的都看不见。”
“能猜到你会趁雨夜偷袭,提前准备好了埋伏和醋水对付马匹,此人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褚茗一脸沉吟:“京中老将的本事我们都清楚,应当并不是他们,莫非是辰帝新提拔的年轻小将?”
“若真是新进小将,那钱虎又怎会服气?”云奚看着帐外的三百残兵,神情沉冷。
自破关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战败,虽然折损人数不多,但全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余下三百人也多有伤势,仍有战力的不足二百。
“那可真是怪了。”褚茗摸着下巴,满脸困惑:“到底是从哪冒出来这么一个人?”
“不管他从哪冒出来的,壶口关必须从速攻破。”云奚轻轻敲了敲桌案:“五天,五天之内若是不能拿下京城,我那父兄一插手,这栗国可就不能整个落到我手里了。”
“现在知道急了?”褚茗轻哼一声:“倘若你没有放弃荼义忠的身份,有三十万边军在此,区区一个壶口关,守兵两万人,算得了什么?”
云奚懒得搭理他,沉思片刻,走到壶口关的地势沙盘旁。
“为今之计,还得另辟蹊径……”他在沙盘上点了点:“从这里想想办法。”
“你要用那东西?”褚茗皱紧了眉:“就怕毁了路,反倒碍了我们进京的时间。”
“无妨。”云奚不以为意的道:“不需用很多,只要砸毁城墙,且能威慑壶口关守军便可。”
“那得等雨停,还要计算合适的角度,寻找适当的位置。”褚茗摸着下巴道:“我至少需要两天。”
“没问题,雨停之后你带着几个影卫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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