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满之色。
门房见状,上前说道:“夫子,我看见唐寅常与此人混在一起,偷盗之事,怕是他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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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唐寅。
唐寅不由心里吐槽一句“嘛卖皮!”
张夫子闻言,却是皱眉不已。
汪捕头不由看向张夫子,看他的意思。
张夫子沉思片刻,便再次摆了摆手,“这小子,平日里品性就不好,他若真与偷盗有关,本夫子也不会徇私,汪捕头按律法办便是!”
汪捕头顿时朝着另外一名捕快挥了挥手。
便有一套枷锁套在了唐寅脖子上。
在古代,抓捕罪犯,可不讲究年纪。
管你多大,只要有嫌疑,一律抓捕枷号。
只是枷锁太大,唐寅身子又瘦弱,枷锁挂在唐寅的脖子上,显得很是滑稽。
唐寅看着脖子上的枷锁不由哭笑不得,不过神情却依旧淡定。
李先生再次看了唐寅一眼,却什么也没说。
于是乎,一大一小两人,被捕快牵着枷锁,往镇上走去。
来到镇上,一打听之下,果然在镇上唯一的酒楼,找到了证人。
在云栖镇,能够拿出十两银锭的人,可是凤毛麟角。
李先生着装怪异,看起来落魄,却是在酒楼消费了一两银子,还拿出十两银子的银锭付账,酒楼掌柜和伙计自然印象深刻。
听到酒楼掌柜和伙计的证词,张夫子顿时气的冷哼不已,“贼子,贼子,竟敢窃至本夫子,着实大胆。”
随后拂袖而去。
有了人证,汪捕头更是有底气,当场将两人押回县衙,等待受审。
在被押解去县衙的路上,李先生看着神情从容的唐寅,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小子,你与此事无关,何须跑来受罪?”
唐寅顿时扭了扭脖子,回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有难,学生自然要与之共苦。”
李先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孝心可嘉,也不枉我教你这些时日。”
显然唐寅的行为得到了他的认可。
唐寅闻言,顿时面露憨笑,眼神之中却有异光闪过。
云栖镇到县城,也不算远,也就十几里路,天黑之前,便也赶到县城。
汪捕头将两人押入县衙大牢,等待县令大人提审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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