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与实际相差甚远,杨依言自觉高人一等,现实却是沈童身边围绕的,是自己需要高攀的存在。
从杨依言的这些话中,获取到大量的信息,一个比一个震惊,杨炫之怔怔的发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所以……”杨炫之咽了口唾沫,语气凝重,“沈童不简单,和宫宴墨的关系也不一般?依言,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
杨炫之担心的拍拍背,给杨依言顺气,言语中依然主张放弃,“他们说不定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你一意孤行像什么话,被爸妈知道,免不了一顿训。”
可是刚才,除了自己崴脚时男人礼貌扶了一下,自己道谢的请求他没有答应,恳求搭车的请求亦被拒绝了。
“杨依言!你怎么回事?以前信奉的那些丢到哪里去了?不是说死缠烂打的追着男人非常掉价吗?你看看你,主动搭讪不说,明知道他有对象,还不死心?!”
“那是对其他男人掉价!宫宴墨怎么可以和其他男人相提并论!”杨依言生气的踢了一脚杨炫之,他的裤脚上落下一个湿湿的鞋印。
“你还找解释!”
杨炫之憋着气,坐回主驾驶,长的帅的比比皆是,追求杨依言的人中也有几个有钱有颜的舔狗,怎么就不懂变通,要一条道走到黑。
状态缓过来后,思考变得活跃。沈童,终极赛的名额你要和我争,宫宴墨身边人的资格,你也争走了。
黑色的车子驶离,躲在建筑物后面的一名狗仔探出头,双眼炯炯有神,将手持摄像机宝贝的抱进怀里。
退圈多年的著名艺术家苏闫纤,惊现高级赛现场,疑似与参赛选手交情甚笃。
一个小时后,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热搜榜,无数路人及粉丝纷纷关注留言,苏闫纤个人的微博信息不断。最后微博直接网页瘫痪,宣布罢工。
老宅,苏闫纤接到微博账号负责人的电话,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会被人认出来。
“你豪门阔太太当腻了,想回来解解闷?”
“你儿子?”
“那媒体爆出来的是真实情况?”
“我还没来得及看媒体都报道了些什么,主要事情就是我去高级赛现场接了下比赛结束的小徒弟,等人的途中买了束向日葵。”
“能有什么别的?”媒体为了热度添油加醋的例子不少,苏闫纤早些年经历过,现如今依旧恶寒无比。
“沈童,”苏闫纤打开平板,简单浏览了一遍热搜榜的众说纷纭,“他会在终极赛胜出的。”
面对老朋友的调侃,苏闫纤不由得笑出声,莫名怀念起以前的时光,“我们不比当年了,岁月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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