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可以搞定。”宫宴墨用毛毯圈住沈童,“她说的,是你的母亲?”
沈童离开沈家,被送往精神病院时才十几岁,可他明明亲眼看见过母亲的棺椁。沈阳开欺骗她人感情,原配妻子也不是吃素的,他本以为也许这是患有抑郁症的母亲选择的一种解脱……
“大少爷,这……饺子……”
饺子基本都沾了地,宫宴墨俯身一一捡起,看着饺子盒沉吟半晌,“便宜克鲁鲁了,晚饭照往常做。”
半个小时左右,沈阳开赶到。
“宫总,明人不说暗话。温月眠,的确没死,想要知道她的下落,就看你愿意拿出多大的诚意。”沈阳开身后站着趾高气昂的沈狸。
“你!宫总可要想清楚,沈家岌岌可危不错,但如果沈家没有活路,鱼死网破未必不可。”沈阳开紧握拳头,牙缝里蹦出些字。
“哦?”宫宴墨也扯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沈家主有如此大的把握,我宫宴墨找不到她?”
沈童用手机打出一行字,举到宫宴墨眼前。
沈童担心给宫宴墨造成公司的损失,妈妈还在世这个消息经过一开始的轰击,现在只剩下余波。妈妈很重要,哥哥也很重要,如果两全其美难以做到,决定权不在自己……
任何意义上的好……
得了便宜还卖乖,宫宴墨挥手,让沈阳开出去。
第二十九 亲亲
沈阳开仿佛瞬间老了数十岁,声音沙哑没有精神气,“宫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你还不清楚吗?若不是你做那糊涂事,我们何必委曲求全。”
“罢了,过些时我送你和卓睿出国深造,家里的事我和你母亲操心就够了。待你们学成归来,帮忙打理公司的事,再让公司更上一层楼。”
“我派人去沈家接她,不要担心。”宫宴墨捏了捏沈童的后颈,垂着头的人宛如太阳落山后的向日葵,没有阳光的滋润显得干乏无力。
沈童从来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用处,无论是在沈家,还是在宫宴墨身边。不能帮到别人,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扫帚星一样的存在。
可和妈妈倾诉能减少负担吗?
不能倾诉、不能吐槽、不能反抗、只能受尽白眼和折磨,沈童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成长。
哥哥和妈妈需要自己,沈童吸了吸鼻子,将宫宴墨说的话听进脑子。
“这不也是别人做的恶?”宫宴墨捧起沈童的小脸,亲昵隐忍的在额头落下一吻,“只要我们没有做错,就不能怪我们。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以后。”
合乎情理但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沈童感到一刹那的彷徨无措。但沈童似乎由这个亲吻汲取到力量,自卑懦弱如潮水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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