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祝筝挣了挣手腕,容衍立时眉心折起,更紧地握住了她。
“难受……”
祝筝推他,“难受你好好躺着。”
容衍第二次被推开,缓缓叹了口气,仰面倒在榻上,胸膛平缓地起伏着。
平日里最是衣冠严整的人此时衣襟大开,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了个七七八八,只余下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胸膛连着腰腹都露了泰半出来,覆着一层薄汗,在烛火下盈盈微亮。
去热的药喝完会发汗,祝筝在非礼勿视和医者仁心之间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帮他擦擦汗。
拿温水浸了几条帕子,祝筝的手有些磕绊地从他身上掠过,若有似无的碰触并没有让容衍好过,反而令他的骨血深处都滋生出一种难耐的灼热。
容衍侧着身子,沉默不语地任内外的灼热吞噬着他,眼眸深深地锁在祝筝脸上,一眨不眨。
勤恳劳作的祝筝被他这种太过专注的眼神看的发毛,终于忍不住停下,“大人在看什么?”
容衍答非所问,音色淡淡道,“很久没见到了。”
祝筝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窘迫地绞了绞帕子,“不过三五日吧……”
“十六日。”容衍笃定地开口,“整整十六日。”
“这么久了吗……”
祝筝都没发现,自从住进了听箫苑,她其实对日子都过迟钝了。
深色的床帐不知何时垂下半面,将榻上隔出寂静又狭窄的一方天地,残烛显得愈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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