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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结局早已心中有数,从未想过能有全身而退的一天。
她与他不相识最好,他应该永远站在她不曾知晓的地方,一生遥望足矣。
只是世有转机,教人预料不及。
听闻水榭诗会生了变故,容衍赶了过去,安逢雪一柱熏香把温泊秋弄睡了过去,拖着他换了间房。
月色如洗,烛泪低垂。
容衍端坐在榻边,仔细凝着眼前人的眉眼,有些失神,低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祝筝。”
她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弱弱应了,“嗯。”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短短的一声,叫人心神不宁。
这也是他第一次离她这样近,近到她侧脸的影子落在他脸上,近到她颊上淡淡的红痣清晰可见,近到他心中鼓声阵阵,曾经的自抑自牧逐失序成噪噪鼓点。
祝筝身上酒气浅淡,却醉的厉害,容衍扶着她安置在榻上,她软绵绵地往后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温热的吐息扑在他颈间,像被柔软的藤蔓紧紧缠绕。
他想同她说说话,他知道很多故事,关于她的,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可下一句久久未曾响起。
即使容衍再自欺欺人,也有骗不过自己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想过她的模样,想过与她相见的光景,从年少深沉的梦里开始,光是第一句要说什么,都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只是没有一种,是她这样倚在他胸膛上,一双手扯烂了他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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