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以她的邸报里尽是这样毫无用处的讯息,祝清祝隆祝筝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心情如何,看多了甚至能摸清几个人的脾气秉性。
容衍看了也没什么特别的交代,他的心力已经被细分的太过零碎,无暇顾及。
变故生在庆历十二年间。
大皇子突然患病失明,接着是废太子,二皇子被立储,殿前陈情,请求太傅大人继续教导他,能让他成为皇兄一样的人。
容衍不置可否,公仪赫律一道圣谕,替容衍答应了。
自此如坠魔窟,二皇子比之大皇子,阴晴不定,两面三刀,简直是麻烦精转世。
光是收拾他闯出的烂摊子,已经够让容衍分身乏术。
宫中飘摇,不料安逢雪这边也出了事。
祝隆死了。
安逢雪回府禀报时,说祝隆死在了大殿下的金香楼,容衍眉头紧皱,问了一句“大皇子去过祝府了吗?”
安逢雪答,“没有。”
容衍“嗯”了一声,让她盯紧,从三日一报改为一日一报。
时光如水,三年一晃而过。
这三年大皇子性情大变,深居简出,圣上迷上了药丹之术,身体逐渐亏空消弱,二皇子又不堪一用,朝堂上的事几乎全压给了容衍。
大人一忙起来,起居就简单到可怕,废寝忘食不是一天两天。
流风看不下去,大逆不道地抱怨,“我瞧着二殿下根本不是治国之才,大人却这样劳心劳力,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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