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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学有所成,容衍只说了一句,想走的可以走,报仇的报仇,谋生的谋生,他概不过问。但若是都不想,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可以留在他这儿谋份长差。
安逢雪选了留下。
留并非留在太傅府,而是成为暗卫,被安插进不同的地方。和安逢雪一同学武的几个人,探雨追雾石拂霜,进宫的进宫,出海的出海,各自都谋定了前程。
容衍并不干涉他们如何做,只要求每隔五日传回一张邸报,记清所有见闻,用蜡管封好,传回太傅府。
安逢雪因外貌殊异,个头矮小,不好安排进宫进府,只好一直呆在太傅府中做些洒扫。
大人书房里挂的一副亲写的字,“谋全局者,必谋一域。”
她慢慢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和大人日后的算无遗策是怎么来的,一谋一策靠着千百张邸报堆砌而成,明里暗里的纠葛,交织出了大雍朝上朝下的层层密网。
密网面前,是无数深夜,是烧灯续昼,是书房窗上映出的孤零零一个长影。
安逢雪在太傅府待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接到自己的差事。
她被安排去蹲守祝府。
相比其他人的差事,安逢雪分到的这个府门既不是朝廷肱骨,也没什么动乱苗头,显得颇有些平平无奇。
于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容衍只叮嘱,“三日一报,事无巨细。”
安逢雪跟了祝府半个月,很快弄明白了派给她这个差事的前因后果。
这府上的三小姐祝清顶替了二少爷祝隆的名儿,去了四海书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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