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聂如柯相比,心防虽有,但约等于没有,只有一点微弱的良心作祟,如果祝筝表现的都知道,套话要简单的多。
“小方公子不必太过紧张,我们既然都知情,便应算是求证探讨几句闲谈真假,天知地知,随风而去,不会飘出这个房门半句。”
这话实在说在了方惜辰的心坎上,对嘛,人就应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报之以求知若渴的态度去说,算不得嚼舌根聊八卦。
此时再看祝筝如遇知音,试探道,“这样说来,大皇子那个蹊跷的病症你也知道?”
“知道。庆历十二年,大殿下眼疾发作,药石无医。”祝筝将听过的消息杂糅一番,“次年,圣上宣布废长立幼,满朝哗然。”
庆历十二年,也是姐姐故事里的“阿隐”消失的时间。
听来姐姐与大殿下确有过一段朦胧的情愫,因为眼疾和废储,少年意气不再,不肯再见姐姐也不是说不过去。
只是他那个眼疾,确实如小方公子所说的蹊跷,时机,症状都疑点重重。
祝筝皱眉,问道,“以前听闻二殿下也患过眼疾,是太傅大人所医,是谣传吗?”
方惜辰摇头,“这倒不是。”
祝筝疑惑道,“两人竟然一起病了,二皇子的被治好了,大皇子的怎么会治不好?”
“这件事我也听过许多猜测,一说这是公仪皇室的血疾,二殿下病症稍轻,尚能医治。”方惜辰抿了一口茶,“二则说二殿下并未染病,只是因为皇兄患病,哭坏了眼睛。”
“一”还尚且能说勉强合理,这“二”真是听的祝筝不禁冷笑了一声。
公仪休生性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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