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叫祝筝有些看不明白,只能心虚地加一句解释,“我从小就怕看病,所以也十分怕见大夫。”
容衍如同恍然道,“哦……这样。”
祝筝附和点头,“嗯嗯嗯,就是这样。”
恍然完的容衍握着她的手腕摩挲,看起来很是发愁道,“那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祝筝不知是不是让她回答,如果是,那她根本回答不上来,此时全身心都关注在自己被捏着的手腕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当场揭穿。
容衍看出她的紧张,话锋一转道,“不听脉也行……”
接着道,“望闻问切,靠望闻问也能诊出个大概,说不定能缓解你的‘害喜之症。”
祝筝脸色缓了缓,立刻顺坡下驴,“好好好,望闻问好,就望闻问吧。”
容衍微微颔首,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身边,“过来给我看看。”
只要不听脉万事好说,祝筝挨着他身边的石凳上坐下,抿出一点拘谨的笑,听话地闭上眼任他看面色。
八面亭四周挂着遮光的细竹帘,半垂着随风晃动,容衍的目光定在她脸上,从眉眼到唇边细细扫过。
额上的发丝被风吹得软软耷落,祝筝耳上带了两枚粉白玉嵌珍珠的细线耳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湖面波动的光斑映在她白皙红润的脸上,比珍珠玉色还要莹润许多。
这份久旷的生机,令容衍有些走神。
祝筝看他沉默了许久,等不及睁开眼道,“大人诊出什么了吗?”
容衍回神,温声道,“诊出你昨天踢了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