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人,一点罚都没有受过。”
祝筝略感意外,“九岁?”
“也可能八岁?”流风小小纠结了一下年龄,终于有机会卖自家大人的好了,一股脑儿的往外倒。
“我有没有说过,遇到大人以前,我叫灰皮狗子,在野猪巷子里做乞儿。”
“冷了就去扒死人的衣服,饿了就吃猪圈的泔水,那时候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大家都这样,生在野猪巷,死在野猪巷……”
“谁曾想我命最好,遇到了大人,把我捡回来洗干净,给了我体面的身份,起了个霸气的名字,还叫我睡在大房子里,每天都吃的饱饱的。”
流风总算找到了能说的,自己的事肯定不受限制,一口气说了个痛快。
这一番痛快陈词却叫祝筝听得眼角泛泪,新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他,“你把这些都吃了吧。”
流风摆手,“属下吃过晚膳了。”
祝筝看出他的客套,“吃过晚膳就吃不下了吗?”
流风吞了吞口水,“吃得下。”
不再扭捏的流风接过筷子就是一顿风卷残云,祝筝留他一个人专心致志地暴饮暴食,自己拿了本闲书,准备去赏一会儿湖边日落的末尾。
太阳即将落完,熔金一般燃完了半边天,暮色四合之中,一个清俊人影踏着最后的余晖走进了垂花廊。
“大人?您来……”流风发现他时叫了一嘴。
容衍抬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流风把声音压的像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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