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筝脸都黑了。
看杂耍的时候图个热闹,祝筝可没心思亲自演,扯了身上的东西就要起身。
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的祝老夫人扯住她,“干什么去?”
祝筝拱手,“祖母,我坐车久了头有些晕,想回房歇会儿,赶明儿再给我接风成不成?”
“给你接风?”祝老夫人轻哧了一声,“祝家上下砸了多少白花花的银子,等今天足足等了半年,你以为是为了给你这个没福气的东西接风?”
说完又掐住祝筝的胳膊,把她牢牢按在台上,“叫你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一箭白给你心口多扎一个洞,也没见聪明多少!”
祖母声音不大,像忽然开了个玩笑,却让祝筝陡然没了声息。
原来不是没人知道她挨了一箭……
最起码,她的好祖母是知道的。不仅知道她差点死了,还知道梵临寺祈福之说是编出来掩人耳目的托词。
显然,祖母根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更中意这个编出来的故事,不然也不会大张旗鼓地顺坡下驴地演这样一出大戏。
祝筝忽然掀唇,哂然地笑了笑。
知道是演的,她倒是安心多了,不然总要提防着祖母是不是鬼上身了,那可真是不得安生。
旁边请来的这十来个市井和尚应该花了不少钱,端的是伶牙俐齿,正在大肆地编造着祝筝的事迹。
无论是天上云,地上雨,旱涝有度,河水涨息,东街的猪仔长胖了几斤,西街的母鸡多下了两个蛋,都是沾了她的福气。
只是容衍一走,很多本就是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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