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神情微动,一双手仍紧紧扣着一双皓腕,目光定在身下人的脸上,缓缓下移,专注地像是在描摹一幅画。
看了许久,他忽然伸出手捏了捏,指腹滞留在她脸上,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摩挲着。
祝筝记起那个位置有一块小小的疤……很淡的绯色,不离近了几乎看不太清……
气氛有些微妙,她只得主动找话道,“原来长了个痣,小时候烫没了。”
指腹上的温热传过来,让她的脸重又感受到了遥远的烫意。
“疼么?”
“早就不疼了。”
“我问的那时候。”他又道。
“有一点吧,记不清了。”容衍的目光认真的有些灼热,祝筝错开眼,“成了疤才好,方士说我这个克父克夫克兄弟呢……”
“你信了?”
祝筝没说话,她信不信,是最不重要的事。
重要的是祖母信了。
两个嬷嬷抓着她的手脚,把她的脑袋按在井沿上,祖母拿着细细的金簪尖挑烂皮肉,再在香烛上烧红,扎进来烫她的脸。直烫得皮肉熟透,那颗痣颜色便变成了胭脂色的一块疤。
那时候她在想什么……
对了,她在想万幸方士只说这个痣克人。若是说她喘气就能克人,祖母肯定会毫不犹豫把她扔进井里。
“不要信。”容衍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对视,“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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