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用力拽了回来。
这下他又趴回了祝筝肩上,实实在在地抱了个满怀。
骑虎难下之中,祝筝想过直接松开手把他丢在地上算了。
可又转念一想,先不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会不会变成大雍罪人,就算只是晾他在这睡上一觉,他闭眼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清醒过来还不得记恨她吗……
今天真是该在府中就吃了皂饼的!
都说背喝醉的人像背山一样,祝筝费了半天力气,才将两人之间撑出些距离,一只手把他架到自己肩上,撑着他的身子想站直身,可背上的容衍却跟着往下滑,不得已只能紧抱住他的腰,好让自己有处借力。
这座山可是个琉璃玉作的山,祝筝举步维艰,生怕一闪失将他摔出个好歹。
可大玉山本人倒好,一点意识也无,整个人几乎全伏到她背上,仿佛准备着随时把她压扁。
这里离客殿还有一段距离,祝筝只能强忍着他的缠磨,拖着他歪歪倒倒地前进。
好不容易捱到了承壹殿,又好不容易将他拖到软榻边,刚一松力,琉璃玉山终于压着祝筝轰然倒了下去。
祝筝头脑发空,拖着个人走这么远本就累的不轻,又差点被他压死,缓了好一阵子气。
颈侧挨着他挺直的鼻梁,清浅里带着灼热的气息全扑在她耳廓上。冽冽的梅香混着酒味儿将她团团包围住,仿佛正身处无尽山雪间,在寒梅树下独饮一壶酒。
“为什么……”他忽然开口说了话,声如微风一般飘渺。
祝筝脸上被他吹的发痒,也忍不住将声音压轻,“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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