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辈子柴,一直劈到太子亲自带兵抄家。
祝筝记得这个面色严肃的家丁,拿着一把长斧,杀出一条血路,硬是劈地旁人不敢近身,把鸣翠和祝筝带到了府门处。
将她们推出门时,祝筝才发现他的肚子已经被刀剑破开,哗啦啦地往外流着血。
“小姐,一定要活下去。”他道。
说完撑着最后一口气,他猛地拉上了府门。
“……鸣翠姑娘。”他隔着门板忽然又喊了一句,混在骇人的砍劈声中格外响亮。
“记住我啊,我叫长营……”
*
是夜,圆月初升,满地银辉。
祝筝已经记不起上一个好觉睡在什么时候了,心中像悬了一块永远不会落地的石头,索性披起衣服去了一趟西厢院。
荒废已久的院子里杂草丛生,斑驳的白墙上爬满了苔藓,树枯花败,难掩萧瑟。
只剩下院子东南角立着一头的石狮子,在月光下威风凛凛地立着。
石狮子镇着的,是一口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井。
祝筝走到井边靠着石狮子坐下,拿出手帕擦了擦井沿,又擦了擦狮子又光又亮的脑袋。
小时候,她总往这口井里望。
被祝隆发现以后,推过她几回,怪叫着让她也去陪她的短命娘亲。
有一回没注意真的被他得了逞,祝筝掉进井里,得亏姐姐及时找了草绳把她拽上来,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