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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再没提过这个名字。
她在一段偷来的时光里,体会了情窦初开的心动,最后落得了无疾而终的收场,其中心事再未说过,被她彻彻底底地藏了起来。
前世祝清被哄着喝了那杯酒,醒来后任由祖母拽着她与温府讨一个交代。
一圈或陌生或熟悉的人围住她,祝清垂着头,一言不发。
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直到上了马车,她眼角的泪才终于落了下来。
祝清的眼泪很少为自己而流,她总是在妥协,在忍让,总是挡在妹妹前面,接受所有安排。
从未有人知道她想要什么。
还好,如今不一样了。
有人想让她如愿以偿。
*
祝府的后院里,一个面容黝黑的高大汉子正劈着柴,在正午的日头下挥汗如雨。
满地的木屑之中,忽然出现一双月白色的镶珠绣鞋,踩出一段细微的声响。
他闻声抬头,接着显然被来人吓了一大跳,斧头都劈歪了一大截。
“四小姐?”
祝筝瞧见一双浓的发黑的眉毛吓得乱跳,笑道,“你是叫长营吧。”
长营忙不迭点头,一把把手里的斧子扔出老远,又弯腰用衣裳下摆把祝筝周围的木屑扫出一片空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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