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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鸣翠。”
鸣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姐谢我干什么。”
“见到你真好。”
死了一次的人,看什么都触景伤情。
见惯了小姐胡言乱语的鸣翠没再问什么,任小姐紧紧抱了一会儿,才忽然想起来。“对了小姐,你着人查的禀报回过来了。”
去见祖母前,祝筝嘱咐鸣翠去打点几个水榭的侍从,问问诗会那天,有没有见过太傅大人。
据回禀,太傅虽也在被邀名册里,但安排的是御随的行宫,并未安排到世家子弟住的南苑去。
且他白天迟迟没有现身,临近傍晚,才忽然大驾光临。
后面,就没人见过太傅大人了。
诗会宴上斗诗请酒时,祝筝注意力都在温泊秋身上,如今回忆起情形,确实未见到太傅大人。
那他现身是为了什么,又为何会出现在温泊秋房中呢?
祝筝听完,方方平静下来的心又变得七上八下。
从头到尾,十分里有十二分的不对劲。可又查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她嘱咐留两名亲信家丁,一个继续查水榭诗会上换房的事,一个蹲守太傅府附近,随时禀告太傅动向。
蹲守那队,她特意叮嘱,太傅府上事无巨细全都要记清楚。
一则是为了怕他心血来潮想起她这段露水情缘,哪天来府上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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