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也就是在沈惠清醒来的那天晚上,刚刚入睡的顾长宁便蛊发了。钻心蚀骨的疼痛让她从梦中惊醒,更是让她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整个人疼的如同放进热水中的虾子,蜷缩着身子,痛的低声呻吟。在寂静的夜晚,任何微弱的声音都不再微弱,因此此时顾长宁的低吟在深邃的静夜中如此明显。
慢慢地,她更是痛的浑身汗如雨下,把被褥都浸湿了。直至快要申时,顾长宁才感觉不到疼痛,睡了过去......
其实顾长宁不知,她不是睡了过去,而是疼得昏了过去......
翌日,天已经大亮,一反常态的,迟迟都未见顾长宁屋内有动静,香莲满是奇怪地敲响了顾长宁的屋门,却无人应。
在香莲的惊慌之下,推开了屋门,发现她家小姐居然还在睡觉。香莲既担忧又奇怪,去摇了顾长宁,这才把她摇醒。
香莲摸着潮湿湿的褥子,看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顾长宁,有些惊诧道:“小姐,您是肾虚了吗?怎么晚上盗汗如此严重,褥子都湿了?”
说完,香莲又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小姐,您尿床了?”
顾长宁白着脸色,无力地嘴角一扯,“你才尿床了!”
这时香莲已经看出了顾长宁的状态不对,“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说您受伤了。”
说着,香莲就去解顾长宁的里衣,确认她是否受伤了。
顾长宁止住了香莲的动作,有气无力道:“我没有受伤,就是这两天找我母亲累到了。”
但是香莲显然此时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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