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灼热

着她的大腿根淌出，瞿清眼泪掉得更凶，仿佛失禁一般的羞耻感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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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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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搂着她，认真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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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浑身无力，挥起手掌，软绵绵地打在方舟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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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自始自终看着她，毫不躲避，接住了这个不痛不痒的巴掌，眼都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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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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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重复了一遍，依旧牢牢锁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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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我不是想要消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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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的目光炙热又真诚，他焦躁地挠了挠脖子，“瞿清，对不起，你不要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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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青春期嘴笨的男生，在她面前毫无逻辑地表达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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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扭开脸，闭上眼，嘴唇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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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这么脆弱的，尤其在一个这么年轻青涩的男人面前。她该是游刃有余的，可此刻，她却怎么带不上那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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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低头去亲她的下巴和嘴角，嘴里含糊地说：“瞿清，我想让你高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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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喜欢我的拥抱，我没有取笑你，折辱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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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见到你，你都不开心，我想让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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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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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转头去看他，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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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顿了一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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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早就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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