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跳动。像是在被审讯,何封尘没来由地紧张起来,被烟头烫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嗫嚅着开口:“不…不方便。”钢笔敲击的声音突然停顿了,好像他的心也被狠狠攥紧了,自己惹她不高兴了吗?“不方便什么?不方便脱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