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习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布兰尼斯,又看了看自己,确定自己身上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至于布兰尼斯,不知道为什么隐约有一些印象,但确实记不起来对方是谁。
布兰尼斯从崖壁上跳了来,落到了伍习面前大概十余步的位置,巨型十字长剑从背后抽了出来,身上绽放出来了凛冽的气势,当然这等气势对于伍习而言,不亚于春风拂面。
“你是谁?”伍习有些好奇的看着布兰尼斯,他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名为愤怒的火焰,但他真的记不起来对方是谁,“算了,无所谓,反正应该是来报仇的,仇人太多,都记不住是谁了。”
伍习如是说道,当然这话也并不是什么虚言,而是实话,他确实是记不起来布兰尼斯,毕竟坏事做的太多,甚至直接点,雍州、司隶这些地方随便来个老兵,说是要找伍习报仇,伍习自己都能脑补完后面的东西。
所以对于伍习而言,从别人的眼中看到仇恨,实属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实属是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父亲是二十鹰旗军团的护旗官,当年在不列颠一战,你斩断了他守护的鹰徽。”布兰尼斯眼见伍习连他自己做过的事情都记不起来,更为的愤怒,这么重大的事情,你居然记不起来吗?
“不是,哥们,你胡说呢!”伍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直接打断了布兰尼斯的话,“你说我把你爹砍死了,你来报仇,我觉得很正常,毕竟我砍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记得有没有你爹,但你要说我在不列颠跟二十鹰旗军团干架,将鹰徽折断了?你当瓦莱利乌斯是菜狗子?”
二十鹰旗军团老猛了,西凉铁骑虽说算是打赢了,但自身也是损失惨重,至于说斩断鹰徽,他妈的,我要是能斩断一个鹰徽军团的鹰徽,我每次干架之前,都会拉出来吹一波。
那可是鹰徽军团,和汉室三河五校一个级别的帝国禁卫军,这种玩意儿被老子斩断了帅旗,那肯定是老子最大的谈资了,你看我伍习和人吹牛的时候吹过这种东西没有?没有吧,既然没有,那肯定是没砍断啊!
都不要说是砍断了,老子能对着那玩意儿比划两下,老子都敢去吹,我差点将鹰徽给干断了这种话,可你看我吹过没有,没有啊!
布兰尼斯闻言愣了一下,原本凌厉的气势也跟着一顿。
“不过没关系,我应该是将你爹砍死了,你来报仇也很正常,我很理解这种心情!”伍习发表了地狱感言,布兰尼斯闻言就差逆血上涌了!
“我爹活的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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