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呀?她边打量着苏见树边问,男人摇摇头,将保温桶打开放到小桌上,我没事,是恬恬。他顿了顿,也没继续说下去。
恬恬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谢婉玉干脆放下碗,我不该说那些的,我只是想和恬恬拉近一点关系的,你知道,我当年做错了事,我想弥补,可是恬恬不愿意接近我。柔弱的女人眼角泛泪,垂下的侧脸说不出的落寞。
苏见树没有接话,他莫名的想到女儿的举动以及她的质问,又听谢婉玉会想起当年的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从水里被捞出来,小小的人儿脸色惨白,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要失去她了。他不是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他只是...
这些事你别操心了,还是你的身体要紧。苏见树哑着声音说,谢婉玉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当年的冲动,对丈夫、对女儿,还有对未出生的孩子。
他不禁会想起年少时光,是很狗血也很无奈的事,他和谢婉玉青梅竹马长大,双方家长都很看好的事,没想到谢婉玉却突然有了心上人,苏见树很错愕,两人除了上课不在一起几乎都知道彼此的事,在年轻的谢婉玉红着脸对她说出自己有心上人的时候他说不清是是惊讶还是无奈居多。
过了几年,两人的关系终于在平淡的生活中有了进展,以至于打算再要个孩子,可是事情发生的突然,那个男人曾经让年轻的谢婉玉不顾一切都要和他在一起的人又回来了,不知道和谢婉玉说了什么,她就这样走了。
他不是软柿子,也不是没有脾气,对谢婉玉仅存的那点爱意早就消失殆尽,撑着他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她是苏恬的母亲和两位老人的嘱托。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恬恬的妈妈。苏见树回到沙发上坐下,谢婉玉沉默着,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是吗?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真是麻烦你了...谢婉玉轻声抱歉,同时舒了口气,对于这个女儿,她一直都想拉近和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