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蛇吞象,霜雪焉能见太阳?”这出戏已经到了末尾,小多吊嗓收尾:“错中还从错路往……君臣一路好商量,李密打马朝前闯,王伯当……错保篡位的王。”
唱完一曲,两人已然成了神交已久的知己好友。
小多把刀还给修逸,哈哈道:“你不是乱臣,我也不是叛将,咱俩竟唱得像真要篡位一样。”
修逸面不改色,将刀收回腰间,夸道:“你刀舞得不错,哪学的?”
“城西的戏堂子。”小多剥着花生米,“那唱武生的大哥舞得一手游叶花里剑,那叫一个飘逸潇洒,迷得看戏的姑娘哇哇叫。”
闲着也是闲着。修逸闻不惯楼里的陈木味与脂粉味,便道:“带我去看看?”
小多求之不得。平日他想去看戏都要偷偷摸摸,今个儿招待客人是公事,不会被虞妈妈看成偷懒。
他瞧了眼天色,往兜里揣了满满当当的煮花生:“走,咱现在就去,晚了可抢不到前座了。”
修逸跟着他出了屋子,走过一段暗窄的过道,踩上了咔吱咔吱响的楼梯。
没走几步,听见昭昭的声音:“其余的事也不必多说。总之只要赚了钱,什么年轻好看的男人搞不到?”
她语气得意,大约已经吹嘘完了一番自己在云州的奋斗史,不知把那些辛酸肮脏的事粉饰成了什么样子。
姐儿们已经被她唬傻了,以为她当真在云州短短一月就白手起家,赚了钱不说,还搞到了那么好看的男人,忙问道:“昭昭儿,你方才说的发财法子,用到咱们身上也可行吗?”
楼下的声音小了,似是一群人将昭昭围得密不透风,生怕把她发家致富、赎身脱籍的法子漏出去。
小多听了点尾音,一愣一愣的,他摸着头看向修逸:“小哥,我家昭昭儿真有那么厉害?”
难怪刚才特意喊人上来传话,让小多好生招待他,千万别下楼。
修逸倒好奇,若他站在昭昭旁边,她还能不能雄赳赳气昂昂地说出方才那番话?也不知在昭昭口里他成了个什么样,凭色相吃女人饭的软蛋?
他淡淡道:“比她说得还厉害。”
到了楼下,果然瞧见一群人围成了圈说话,谁也没注意到楼梯下来了人。两人蹑着脚步,出了楼。
昭昭说得兴高采烈,末了笑道:“我从小在这楼里长大,得了大家诸多照拂,如今好过了,自然该饮水思源。”
又拿出一叠宣纸放到姐儿们面前,道:“我现在还没想好做什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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