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了?她借刀杀人的企图半空折翅,心有不甘,又不好明面上直接问云摧为何如此打算。
等其余人走了,云摧叫住她:“姑娘,你的事有眉目了,跟我去见主子吧。”
前脚刚对雀儿的死随意处理,后脚就用昭昭心里悬着的事吊住她。
昭昭无奈一笑,这才是千年的狐狸——既不过多追问无关轻重的事情,也不让人彻底寒心,真是叫人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
她跟着云摧过了三道高墙,穿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门,才到了言宗怜的住所,是一处江南形制的园林,黑瓦白墙中种着各类颜色浅淡的花草,池中的荷花迎着日头开得正盛,清幽雅致。
檐下,何必正坐在台阶上逗一条小狗玩,见云摧来了,便起身笑道:“云摧姐,娘娘正和世子爷说话呢。”
云摧没好气道:“他昨个儿才挨了一身打,还没好全就来请安,岂不是来惹娘娘心疼的?”
何必笑:“来说正事的。”无意间他瞥见了云摧身后的昭昭,皱眉道:“怎么又是你?”
昭昭从云摧身后走出来,福了福身,道了句何侍卫好。
不远处的阁门从里面被推开,一个小丫鬟探出头来:“云摧姐,娘娘让你先进来。”
云摧示意昭昭先在外面候着,便进了门。
木门隔音一般,再加上昭昭耳力好,隐隐约约地便听见——
云摧道:“事情就此打住的好。这只有一小半的玉佩和咱们府上的几个证人,都算不得确凿的铁证,就算扯到游明身上去了,也锤不死他。况且云州地界上的兵本就与咱们不合,游明是兵马司指挥使,我们再计较下去,显得有借题发挥的嫌疑。”
屋内默了会,言宗怜道:“人毕竟是在咱府上死的,去查查那姑娘的背景,送些银子给她家人。”
云摧答是。
却听一道冷淡的男声响起:“娘,我倒觉得这事是个契机。想除掉他,哪需要什么确凿无误的证据?师出有名就行。”
是修逸。
昭昭心下一动,正想继续听下去,衣领子就被人拽住。
“你倒是听得起劲。”何必将她扯得离门远远的,谨慎地打量她:“小妓女,你三番五次地出现,存的是什么心?”
昭昭理了理耳发,正要摆出一副温良无害的嘴脸,何必凶巴巴地低声道:“都是千年的狐狸,少演聊斋!你跟湿手沾了面似的甩都甩不掉,到底想干嘛?”
好好好,不装就不装。昭昭骨子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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