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则是主要面对民间的各种骂声。
陈宜之都思考过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要说民间有多嚣张吧,他们只骂少府,其它部门根本不理会。
真是怪哉!
曹穗:“他们现在见到我笑得一肚子坏水,也只会说我亲民。一群人着急将其它家压下去,难得的好机会。尤其是儒家,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一战成名。”
一开始,儒家一定会是被集中攻击的对象。
但只要撑过几轮,接下来就是混战。
就跟打雪仗一样,哪怕开始之前分得好好的,但只要一个雪球开始偏离轨迹,剩下的雪球就会像是触发了某个机关一样,在半空中胡乱地飞出去,落到某个倒霉蛋脸上。
曹穗还故意说:“他们现在不说我了?”
陈宜之颇为无奈,“女公子提供场地,还维持秩序,都不需要交钱,他们哪里还能说得出口。”
当然,曹穗可不是做慈善。
办活动嘛,谁说就一定要自己掏钱?
实打实的宣传活动,少府的消息刚漏出去,就有闻风而动的人上门。
不管是真为了提高知名度,还是为了攀附上曹穗这棵大树,她都来者不拒。
左右她也不会叫他们吃亏,有什么好心虚的。
再说,她又不是我为了自己谋私利。
“吃喝这些东西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只提供场地和维持秩序。”曹穗叮嘱道,家大业大但张口吃饭的人也多,地主家的余粮也得精打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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