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定这个地方的点就是够空旷,中间围坐着的诸多家,有的心平气和,有的两三只看着可怜兮兮,有的还没开始就摩拳擦掌。
曹穗在里面看到所谓兵家的牌子,忍不住沉默。
她偏过头凑到杨修耳边,说:“兵家来打架吗?”
她有点怕闹出人命了。
杨修微微向下偏着方便听她说话,“不用担心,来的不是像夏侯将军那样的人。”
曹穗:“……”
这话安慰得有些许幽默。
尤其是她脑袋里突然冒出来坐在兵家席位上的人换成典韦夏侯淳,瞬间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种恐怖画面甩走。
这样一想,杨修的话确实安慰到她了。
两人一边听着中间的人互相论述,一边津津有味地点评,刚开始还是挺斯文的,互相都好保持着体面,暂时倒是算得上文雅。
其实也和第一个问题“人性是什么”有关系。
谈到人性,诸子百家都很谨慎,没有断然地去下定论。
像是孔子就很少对人性去下定义,正如子贡所言;
“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告子也说:“生之谓性。”
庄子言:“性者,生之质也。”
荀子认为:“凡性者,天之就也,不科学,不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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