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当是能延缓脚发烂。”
脚臭都还能忍,可脚发烂是真让人难受。
黄谷快五十的老人,在动乱黑暗的汉末绝对算是有福高寿,而且自身并不倨傲,听见此话,放低姿态,轻声询问,“小女郎,可是有何见解?”
当初曹穗身体好转得过分蹊跷他心中就有惑,后来更是没有提出离开,就是为了避免曹家怀疑,但说实话,他心中对丁氏那番说辞并未相信。
同为医者,将一个已经性命垂危的人拉回来的药,闻所未闻。
曹穗犹豫了下,然后道:“黄医师认为白矾、干葛可行吗?”
黄谷听到这两味,思考了下,还真觉得可行,“老夫不确定,但二者应当无害,可以一试。”
原料简单,东西并不难做,曹穗一下午都在家中药庐待着,等到她回主屋丁氏还好奇她做什么。
曹穗机灵地把手指抵在唇边,露出牙齿,“保密!”
丁氏向来是不舍得为难她,再说桑也在曹穗身边,若是真有危险她第一时间就已经告知,此刻没有阻拦代表并不危险,丁氏也不是要将女儿事事掌控的母亲。
“你小小年纪还和阿母保密上了。”丁氏笑说完,开始说起搬家之事,“再过十多日我们便要离开,穗儿看看屋内要带走的小玩意。”
大件不用她操心,但小孩子心中认为珍贵的物件和大人想法有所差别,若是寻常能买到的还好,但就怕女儿对东西有眷恋不可代替。
曹穗没这个焦虑,若说在意的话,顶多是屋子里一些小金猪,还是过往丁氏送的吉祥礼物,“我没有特意要带的物件,只要有阿母在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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