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比盖尔不曾拥有地。她的神经损伤一直在发作,好像是在提醒着阿比盖尔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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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阿莉安娜·邓布利多,你必须要去忏悔,那场战争里死去的人们那么多,为什么只有你完好无损地在1982年的深秋重新睁开了眼?你又为什么在1945年的5月死去?
但凡你活着,曾经在英国掀起的革命也不会如同风中飘零的火种被人无情掐断;维戈和罗莎琳也不会像这样无法安度晚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向下滑坡;克拉拉死了,诺克斯死了,兰比亚斯死了,达斯死了,那么多的有着无限可能的年轻人也牺牲了;
而最终,就连安塔雷斯也死了。可是现在的你在干什么呢?和一个曾经的食死徒,一个曾经的黑巫师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准备着新年的晚餐?
她的心头隐隐作痛,最终没忍住把茶杯里的花草茶全喝光。格林德沃熬制的魔药似乎一点用都没有,她感到自己耳畔嗡嗡作响,索性扔下了手中的针线活——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女儿织给自己父亲的圣诞袜子,现在的她一点都不配。
“我出去一下,厨房里的调料不够了。”
这位曾经的战士在伦敦街头闲逛,晚霞早早铺满了天空,最终倾泻而下落在公园里的某个空荡荡的花岗岩底座上。
林歌那凝视着饱受雨雪风霜侵蚀的花岗岩底座,原本在上面的雕像早已被人们移除,献给那个人的鲜花也早已腐烂,现在只留下一块花岗岩底座无声地倾诉过去的故事。
属于那一代老人的故事已经渐渐被遗忘,等到新一代的孩子们个子长高了——声音嘹亮到可以让远处的群鸟惊起,大步地奔向世界时——他们就埋入黄土,进入永恒的安眠中了。林歌沉思着,她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花岗岩似乎也和他们这代人有着相似的命运,那就是被人遗忘。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一声惊呼。
“抱歉,我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那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眼睛是轻快的绿色,此刻手里正拿着一束向日葵站在她身后,“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过来了。”
她,林歌捕捉到男人话里的词语:“抱歉,我也是第一次来,不清楚这些……你说这曾经属于一位女英雄的?”
男人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是个学生:“是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这个雕像了,不过貌似十几年前被拆除了。真奇怪,明明是我小时候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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