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了我们这些还苟活之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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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空气仿佛是个要破碎的玻璃瓶,或许真的破碎了,只是被我们还活着的三个人努力缝合起来。哥哥的痕迹被我们悄悄地掩藏起来,虽然没人提出过,但是我们都偷偷地干着这件事。互相隐瞒,也不对彼此提起。
之后的一个星期,一群穿着黑衣服的党卫军闯进我们家,说是要搜查与哥哥生前的相关物品中,很可能会有与其所属组织的讯息。
爸爸奋力地解说着,但是那个带头的人只是带着一丝微笑,看起来似乎是怜悯,仿佛是在观察着闹事的孩子般。最后妈妈拉着爸爸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我们看着雨果存在过的一切被封存在箱子里。
于是,相册、杯子、乃至于全家福,哥哥在家中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仿佛他从来没诞生在这个家中。我抓着自己的裙子,努力将自己按在沙发上,只是这副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害怕的年轻女教师。
一个德国军官路过我,对我露出一个笑容:“小姐,请你放心,没什么需要害怕的。”
“没什么需要害怕的?”我反问道,看向那装满雨果面庞的箱子,里面的照片中,哥哥要么在微笑、要么在沉思、要么在平静地看向镜头。
我又一次问道:“有什么需要害怕的?”
*
1942年7月12日 巴黎 晴
今天注定是难熬的,法国的抵抗组织遭到了重创,盖世太保的名单翻得哗哗作响。原本寂静的城市、乡村,一扇扇房门被推开,穿着黑色便衣的盖世太保将一个个法国人带走,他们所有人被定下的罪名都是叛国罪。
在过去和今天那无数个寂静的夜晚,我们听着隔壁邻居家传来的尖叫和打砸声,那是朱利安和奥莉薇,他们都是哥哥在比利时就认识的朋友。我们沉默着坐在一起,直到党卫军的人敲开我们家的大门。
他们一番搜查就离开了我们的家,是的,他们又能查到什么呢?雨果的一切早在一年前彻底消失,他曾经的战友也一个个死在了盖世太保和巫粹党的枪炮或魔杖下。
就这样,一夜无眠,直到爸爸小心地捧出那个电台。那是哥哥的战友在去年留给我们的,他的名字我在之后一个月的报纸上看到了。不管是巫粹党还是德国军人,他们都大力悬赏这个叫做寇里·克劳奇男人的项上人头。
琳琳告诉我们,整个巴黎魔法界的抵抗组织,只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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