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具备存在感,也不具备多么热切的理想去追寻。而这样的她却做出了她的父母,包括她自己都没办法想象的事情。
在来的路上,她救下了两个被追捕的巫师。他们告诉她,他们是反抗格林德沃的人,看管着连通法国魔法部的庇护所。追兵就在后面,而面前的两个人伤痕累累,看起来跑不了多久了。
下意识地,阿玛丽亚做出了决定,她转身把自己的荷包打开了,里面施展了无痕扩展咒:“都给我进来。”
冷静,冷静,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又或者说,她没有什么能说的。
“我已经嫁出去了,格里姆肖先生。格林格拉斯家的一切和我已经没有多少关系了。”她轻轻地开口,和平时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黑发青年伸出一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一杯红酒瓶漂浮着放到他的手边,为他们二人倒上两杯红酒。
“请。”维戈抬手示意,但很快,他的视线落在阿玛丽亚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哦,是我疏忽了,孕妇不能多喝红酒。那么你需要点热水吗?”
阿玛丽亚感到自己手脚冰凉,强撑着力气说:“谢谢你。”
一杯热水飘在她的手边,但是阿玛丽亚没有拿起来。
维戈将红酒一饮而尽,抬了抬眼皮,他起身走到窗户边,在刚刚,他感受到了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魔力。
速度要快些了。
黑发青年只不过是抬了抬手,阿玛丽亚就感到自己口袋里什么东西消失了,紧接着她的荷包出现在面前人的手上。
维戈端详着手里的荷包,对女人露出了一个笑容:“哎呀,阿玛丽亚小姐,看来你做出一个非常危险的决定呀。”
办公室的门没过一会就打开了,阿玛丽亚拖着自己两条腿缓缓走到门外,留守在办公室外面的斯旺下意识扶起了她。她看着女儿惨白的脸,几乎以为她在里面中了钻心咒。
在母亲的怀抱中,阿玛丽亚逐渐找回自己的呼吸,握起一手冷汗:“妈妈,让我一个人回家休息一会,拜托了。”
在爱丽舍宫门口,她看见那位巫粹党的领袖——他意气风发,这也是自然的,除了英国和苏联,现在的他是整个欧洲魔法界的统治者。阿玛丽亚低下头,跟着周围的人一起用仰慕的目光看向盖勒特·格林德沃。
*
格林德沃看见了维戈·格里姆肖的背叛,对方在法国魔法部对着他拔出了魔杖。要么意味着那时他的背后出现了情况,要么就意味着维戈·格里姆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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