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知道方道理和宋河所说的这些道理,这些话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可每当他的目光触及街边那两具尸体,看着心爱之人就那样被人肆意侮辱,那心里的痛苦就像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排山倒海般地冲击着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让他几乎要被这痛苦的洪流所淹没。
张钟新,这几日可是一刻都没闲着,一直派人暗中盯着潘太平的一举一动,每日都在等着听手下的汇报,心里盘算着潘太平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出手,好让他抓住把柄,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给彻底拔掉。
可让他意外的是,潘太平虽然每次路过时,那脸上的神情痛苦万分,眼中的悲伤都快要溢出来了,却始终没有过激的行为,就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默默离开。
张钟新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皱着眉头,暗自嘟囔着:“哟,还真不在乎,难道我错了?我本想着他肯定会按捺不住,这潘太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真是怪了。”他摸着下巴,在屋里来回踱步,那眼神中透着疑惑与不甘,怎么都想不明白潘太平为何会如此反常。
潘太平心里明白得很,要想彻底打消张钟新的怀疑,就得把戏做足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悲痛,努力挤出一丝若无其事的笑容,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他朝着身边的官兵拱手作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说道:“告诉张公公一声,这几日我这身体实在是不适,头疼得厉害,我先回京了”
那官兵见他这般说辞,又瞧着他那确实有些憔悴的面容,倒也没起什么疑心,便应了一声,转身去回禀了张钟新。
张钟新听了手下的汇报后,停下了踱步的脚步,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回想着这几日潘太平的种种表现,那冷静的模样,似乎真的对申家兄妹的事儿不怎么上心。他心里想着:“或许他真的和这申家兄妹没那么深的情谊,是我多心了吧,看来是我把他想得太重情重义了,哼,也罢,既然他要回京,那就随他去吧。”
他身边有个小太监,却是个爱多嘴的主儿,平日里就仗着会拍张钟新的马屁,净说些自以为是的话。这会儿,他又凑上前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尖着嗓子说道:“大人,不应该啊,依小的看,这潘太平怎么可能不在乎,您想啊,那申家姑娘可是他的夫人,大舅哥又被抓了,他能就这么轻易放下?大人您不是男人肯定不懂情感,这男人要是对一个女人动了真情,哪能这么轻易就释怀,说不定他就是装的,可别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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